? 后堂内,光线略暗。
祁夫人一身湖蓝缎面裙,端端落落的坐在堂前,浅酌了一口桌上的清茶,这才慢慢放下青瓷的茶碟,抚了抚额角,慢慢悠悠的开口道,
“该说的,都说了吗?”
站在堂下的中年男人,拎着一个医用的木箱,长袍素褂,低眉顺眼,
“回夫人,都说了,也都问了。”
祁夫人一勾嘴角,默声一笑,接着悠悠道,
“去领赏吧,记得出去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人唯唯诺诺,连连称是,再次叩谢过祁夫人,这才退下。
待只剩下祁夫人,清月才从门外进来,请了个礼,还不忘赞一声,
“夫人当真好计策。”
祁夫人看着门外,还是那般勾着唇角一笑,从未有过的表情,似乎不以为然,却又在等好戏,声音稳稳道,
“走吧,去看看。”
后园屋内。
紫鸢说完,使劲剜了一眼内屋的人,似乎一切罪过,都是那个人不明不白的晕倒造成的。
芸儿低着头不肯出声,啜泣着站在祁容面前,惹得紫鸢更为不快,冷笑一声道,
“刚才还有人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怎么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