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郎中先把药开了,跟着下人去账房结账,今日有劳了。”
大夫唯唯诺诺的作了个揖,谢了一番祁二少爷,赶紧退下了。
芸儿垂头站在正中,眼睛泛红,泣不敢言。
屋内一下子静了下来,漫着一股怪异的氛围,兄妹几人面色各异,唯有祁容最为安然,病容厌倦却看不出情绪。
另外二人,一个喝茶,一个愤然。
上官清桐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情景,心中不由得奇怪,还是先看向床边躺着的人道,
“宝钗姐姐如何了?我方才在路上,正好儿看到了离去的郎中。”
祁珠怒瞥了一眼屋里的人,最后看向上官清桐的时候才稍微好点儿,撅了撅嘴,不平道,
“郎中说是体寒过虚,已经开药了。”
上官清桐了然,只看了祁容一眼,
“那便好,没事便好……”
说着,却又突然顿了顿声音,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什么,怔了一下,还是温婉问道,
“那郎中可又说,是源于何故?”
祁珠气愤的正要开口,祁容淡着声音开口道,
“郎中说珍珠粉性凉,少食为好。”
上官清桐身体明显一顿,眼眸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