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神色坦声道,
“你又取笑于我,我说的都是坦荡之言,何来搭讪一说。”
祁越边笑边走,
“不过是与你玩笑,你倒认真起来了。”
凌玕不经意道,
“说起来,我也许久未见琰之兄了,不知他近况如何,身体可有好些?”
祁越叹了口气,苦笑一声道,
“我也是几日前才得见大哥一面,身体如何,恐怕也只有大哥本人和公孙先生知道了。”
凌玕疑虑,
“公孙先生,不是夫人请来的吗,难道夫人不了解?”
祁越扯了扯嘴角,
“你觉得我母亲,会告诉我这些吗?”
说罢呵呵一笑。
凌玕不由感慨道,
“想当年与琰之同学同游,到如今,竟只剩清桐每月方可与他相见了。”
祁越应声一笑,略带苦涩,
“想我这个二弟,竟不如他人所见的次数多,也是惭愧。”
凌玕好像还沉思在方才的消息中,怔了怔神。
没料到祁容现在,果然还如以往那般与清桐联系,脑中竟闪出宝七和他们一同的情景,心绪难解。
祁越盯着凌玕看了一眼,见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