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李婶儿说的,和我们要去的,都是一家。”
“爹,女儿……”花惜愧疚万分,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
“唉,闺女,别说了!这可是咱花家,欠宝七的债啊!”
花父越说,更加老泪纵横,拉着两人的手沉沉呜咽。
宝七赶紧道,
“花伯,您千万别这么说,宝七这条命,都是您救的!为花家做点事儿,是应该的!宝七不在乎这些,可是惜儿姐,还要嫁个好人家儿,以后,等着给您二老看病呢!”
花父哭的泣不成声,完全是老人家止不住的难受和歉意,
“闺女啊,花伯听你们说过,那个人,是个重病,活不了多久……你这一过去,就是给人家……唉,花父说不出那些话儿,心里对不住你啊!”
花父一哭,惹得花惜跟着哽咽低泣,一声声儿喊着爹,不停地感谢着宝七。
让宝七甚至都怀疑,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从未想过让这家人愧对自己,支撑自己的最大原因,就是报答对方的恩情,加上自己与之不同的思想,对于守寡和名分,她真的不像花惜那般介意。
“惜儿姐,花伯,你们放心吧,就算我嫁进去了,等到对方寿终,我还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