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宋宣和六年九月,已经是金秋时节,山东路内外,阡陌纵横之间,金黄的麦穗一望无际。本该是一片喜人之势,但济州镇守府内,静止堂上,气氛却是一片凝重。
在看完白胜传回的密报后,张叔夜额头青筋暴现,怒不可遏之下,一拍桌案,将桌案上茶碗拍得乱跳,起身怒骂道:“童贯此贼该杀!不杀不足以谢天下!赵良嗣误国该剐!”
一旁的陈曦真吓了一跳,统帅部今天忽然得三娘召集会商,都才坐定,还没说什么,三娘先让大家传看白胜得回的消息密报,张叔夜便是第一个看的,没想到一贯温文尔雅的张叔夜看完后,居然如此暴怒。
陈曦真急忙接过张叔夜手中的密报来看,略略扫了几眼后,顿时也是怒气冲天起来,也一般暴怒咒骂起童贯等人来,余人不明所以,都望向三娘。
静止堂中央,三娘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镇定自若的缓缓说道:“你们是第一天认识童贯、蔡京这些奸臣么?他们干出这样的事来,有何奇怪?”
张叔夜怒气未消,仍是满脸怒色道:“童贯这贼子,统兵二十万北伐,先败于辽人之手便不说了,之后畏辽如虎,居然不敢再战,而是请金人出兵攻打燕京。好吧,金人打下后,居然恬不知耻的派遣使者与金国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