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不凡的声声质问，战飞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办法，人家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当时，他本以为李不凡才是那个被打残，打死的人啊！
如果他知道残的是杨化天三人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这样说的。
可即便如此，战飞扬也是冷哼一声：“我是说过，那又如何？”
“不过，我说的却是你！”反正事已至此，战飞扬也是不要脸了：“你要是被打残，被打死，你不准要赔偿，不准找人报复！”
“但是，我没说他们不可以！”
李不凡脸色忽然一变：“战飞扬，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简直欺人太甚！”
玛德！
你都把人给废了，现在反过头说我欺人太甚？！
你特么还要不要脸了？！
本来，战飞扬以为他就挺不要脸的了，没想到，这个李不凡，竟然会比他还不要脸。
问题是，现场的人，好像还都挺买他账的。
此刻，众人看着战飞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齿。
这让战飞扬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李不凡，我还就欺负你了，不服，咱们比试一番！”
说话间，战飞扬起身原地一蹦，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