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听到柳辣讽刺的话,柳洋河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
柳辣正满脑门子官司呢,哪有心情听他这唉声叹气的呀,不由有些急躁地说道:“您甭跟我这套词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能不能给我和我妈一准信?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家有你没你我们娘俩都能活,你要么跟我回家咱这事儿就当过去了,要么你赶紧起草一协议去,我们娘俩可以净身出户,今儿就让我妈签字儿,明儿个我就给她接北京去。”
随着柳辣的话,柳洋河不由默然了片刻,然后才又问道:“你妈这几天怎么样了?不生气了吧?”
“还行,至少比你想像的好,就不劳你费心了。第一天回来悲痛欲绝,第二天画悲愤为食量,第三天就能和邻居一块打麻将了。我估计你再有俩星期不出现,她很快就能忘了你是谁了。”柳辣没好气地回答道。
想了想,柳辣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咱家隔壁新搬来那邻居老王跟我妈关系处的可不错呀,天天晚上找我妈出去跳舞去,感觉可比你亲乎多了。”
柳辣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这话一出口,老柳神情明显的一变。他赶紧又趁热打铁:“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赶紧说吧,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快管老王叫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