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得算是我半个爹对吧?这么为难自己的孩子,难道你就不会觉得良心难安吗?”
“不会啊,能让你为难我还是觉得挺乐呵的。”郝建果断摇了摇头:“哎,你是不是忘了考试的时候扇我一大嘴巴的事儿了?我可还没忘呢。”
柳辣一拍脑袋:“哎呦,你是因为这事儿啊!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这是纯粹的打击报复啊。”
“对呀。我就是在打击报复呀!”郝建回应的特别理所应当。气的柳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半晌后:“成,算你狠,我服了!不过不让人请假这办法可太下作了,咱能不能换一个?要不然你也扇我一巴掌,不解气你就扇俩,凑一对,这样总可以了吧?”
“呵,别给我恁那些没用的。”郝建嗤笑了一声:“我扇你。然后你跑校长室告状去,说郝建老师打人,你当我傻呀?这亏我都已经吃过两次了!”
“额。”柳辣无言以对。
郝建身上是有这种魔力的,从徐净蕾到柳辣,他总能够让人说不出话来。
柳辣又想了想,最后向郝建摊牌:“那你说怎么办吧?你给出一注意?反正今儿这假我是请定了,你批最好,不批我就算豁出去了,处罚也行,开除也罢。反正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