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猪肉大葱的,我只吃牛肉萝卜的。好歹咱俩也在一块生活了五年多了,你对我就连这点儿了解都没有吗?”
“额……”看着熊孩子幽怨的眼神,柳辣一阵汗颜。
又过了一会儿,“柳辣,我该吃药了。”
再次屁颠屁颠地,柳辣开始给熊孩子准备药。管发烧的,管感冒的,治咳嗽的,缓解嗓子痛的,一大堆药盒、药瓶散落在桌子上,即便师娘走之前已经交代过使用的计量和方法了,但柳辣还是好一通手忙脚乱。
熊孩子还在边上指挥他,“蓝瓶的,蓝瓶的拿出来两粒儿。白盒的半片。哎,不是这个白盒,是另外一个,你怎么这么笨啊?还有红盒的消炎药,那个也得吃两粒。哟,不说了红盒的嘛,你拿的那是粉的,粉的那是我姨治痛经用的,怎么着,你大姨妈来了?”
这败家孩子从小在说相声的人堆儿里长大,嘴皮子学的又碎又损,柳辣好悬没让他给气的背过气儿去。
好一通折腾之后,熊孩子总算是把药都吃下去了。感冒药里面通常都会含有令人犯困的成分,吃过药之后,熊孩子又开始叫唤了“柳辣,我困了,我要睡觉,我要听故事。”
“成,成。”柳辣赶忙给他收拾好了床被,然后开始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