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成贤欲言又止,满脸的犹疑。
权石河扯动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这种疏远是暂时的,等选举结束以后,她还是需要我鞍前马后。”
“哦!”
郑成贤淡淡的应了一句,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需要时就你侬我侬,不需要一脚踢开的作风,他实在没办法苟同,也不想评价。
权石河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回撤资上:
“你的事情背后原因很多,一方面她想要那个工程拉拢人心,另一方面她需要做给某些人看。毕竟我这个部门的仇人很多,想要赢得其他人的支持,就不得不摆出姿态来。”
“原来是这样。”
郑成贤假装恍然大悟,心里一点兴趣也没有。
政治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喜欢的人越接触越入迷。
而不喜欢的人,了解的越深反感就越大。
“其实原本你不用损失这个工程的。”
权石河突然意味深长的说。
郑成贤疑惑的抬起头,迎上那对睿智的老眼,心底的某个想法逐渐清晰。
“你是说。。。。李仁熙?”
权石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