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朴槿惠颇为傲气的说:“就算没有这个东西,两年后那个老东西也得给我滚蛋。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
权石河拿着文件没有说话,但身躯不易察觉的微微战栗,这不是害怕而是激动。
“我们韩国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大作家,由不得别人随意污蔑算计。”朴槿惠意味深长的说:“只要他自己不行差踏错,韩国的民众就会支持他,我也会站在他那一边。”
“朴女士~”权石河蠕动了一下喉头,声音有些干涩:“孩子的事情怎么好麻烦你太多,这次你能出手相助我们已经很感激了,实在不敢再劳你费神。”
朴槿惠似笑非笑的看着权石河,眼神阴郁。
良久之后,蔚然轻叹:“石河啊,别光站着了,坐下说。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们两家是老交情啦,没人的时候不用太拘束。”
权石河没有拒绝,微微欠了欠身,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
“其实这次也不全是为了私交。”
朴槿惠轻笑着指了指权石河手里的东西:“那份东西收集的多不易,你自己知道。之所以我肯拿出来,不光是看在他是你未来女婿的份上,他这个人本身的能力也是我所看重的。”
“时间越来越近了,我身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