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够呛！”
郑成贤不抱希望摇了摇头，大片的青烟出现短暂的空档，但立即又聚在一起。像是一团粘稠的胶水，笼罩在他的头顶。
“朴俊亨走的是正常程序，是完全合法的。即使朴槿惠，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干涉司法。”
说完这段话，郑成贤情不自禁的想起朴正焕，那个害自己蹲了几年精神病院的人。他使用的手段，跟现在的朴俊亨如出一辙。
当初朴正焕买通主治医生，让他把郑成贤永远的留在医院里。
作为主治医生，只要他不承认病人痊愈，郑成贤如何能离开医院？就算捅到媒体那里，记者是相信医生的话，还是会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
这种阳谋才是最难对付的，它一切都是按照法律来，只是在细节处做点手脚，就会造成完全不同的结果。
就拿眼前来说，假如税务走后警察再上门，只要是穿着制服来，哪怕是上门闲聊，次数多了以后，记者会怎么想？民众又会怎么想？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这一次韩佳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郑成贤，希望他能拿出一个好主意。
“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