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低下头玩着手机不再理他。
车子停稳以后,女孩儿站起身就走,完全没有理会郑成贤。就像前世那样,虽然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共处好几个小时,但却是两条平行的线。
郑成贤笑了笑没有在意,他们彼此本来就是过客,缘分起于汽车,也终于汽车。
六个多小时的长途车令郑成贤腰酸背疼,但他还需要再坐一个小时的小巴才能到。周围人使用的语言已经跟他的方言毫无二致,内心的悸动跟亲切感油然而生。
没有多做停留,咬牙又上了一辆小巴向家驶去。
这数个小时的车程让他仿佛在经历一场时光的倒流,眼中的世界好像在倒退。楼房不断变矮,变旧,光鲜亮丽的衣着变的朴实土气。
陈旧破败的房屋,灰尘漫天垃圾遍地的街道,到处是行动不便的老人跟稚嫩的少年。不说跟首尔比,就是跟HF相比都像是两个世界。
一个朝气蓬勃忙碌高效,另一个腐朽陈旧暮气沉沉。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交集,不会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对,每个人都怡然自得,就好像江鱼无法想象海鱼的世界。
而郑成贤却是将两个世界都装在心里的人,迥异的生活方式不断的冲击着他,令他常常在两者之间徘徊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