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抽搐不已,竭力压抑的惨叫随即响起。
郑成贤傻了,长这么大也没见过枪,更没有见过被枪打中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权石河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权石河平静的看一眼郑成贤:“不要大惊小怪,伤了我的女儿怎能不付出代价,没打死他是因为不好跟警察解释,要不是等你早就开枪了!”
崔瑞俊吧身体紧紧缩成一团,似乎这样能压制痛苦,极力压抑着惨呼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脸上布满豆大的冷汗,咬紧的牙关令腮帮不断抖动。殷红的血液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
权石河招呼保镖将崔瑞俊搀起来示意郑成贤跟自己离开。
“伯父你这样就好跟警察解释了!?”郑成贤的情绪有些激动,但不是出于负罪。
之前才刚刚感受到权力的压迫,如今就直接的当面展示权力带来的震撼。
“就说他想逃跑,不得已才开的枪!”权石河轻描淡写的回答,仿佛刚刚不是开枪打了一个人,而是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
郑成贤的保镖听到枪声冲了进来,看到浑身鲜血萎靡不振的被架着走的崔瑞俊神情一凝,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成河不用担心,没事!”郑成贤安抚一下自己的保镖,他现在绝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