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少南依旧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破加,丝毫没有把眉心的枪口当一回事,长叹一声,道:“向来听说黑翼帮是最不讲道理的地方,看来传言还是有可信度的嘛。”
“少废话,年轻人,做人不要太任性,赶紧到我们老帮主的面前去虔诚忏悔,或许我会放你多活一会儿,否则,别怪我以大欺小。”破加对于司徒少南的镇定自若,不以为意,语气中的危险又加深了几分。
闻言,司徒少南轻笑一声,道:“年轻是任性的资本。倒是你,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要小心身体,切莫大动肝火,否则容易脑血栓,再落得个半身不遂,岂不晚景凄凉。”
破加两条粗大的眉毛拧成了麻花,对于司徒少南的话,他有些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拿枪的手不由得往前用力,顶着司徒少南的眉心,但不知怎的,司徒少南的头却没有半点移动的迹象,还是稳稳的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司徒少南也知道像破加这种人最经不起的就是别人对他的挑衅,尤其是比他小的年轻人,还是一个女人,这让他的威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于是他头脑发热,一时间血气上涌,就要杀了司徒少南方能解自己心中的这股怨气。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司徒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