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忧忧房间出来的白羽正准备下楼,回检察院梳理案宗,每次忆起过往,他都会拿繁重的工作的来麻痹自己千疮百孔的心。
当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了楼下客厅父母的谈话,不由得顿住脚步,身侧的双手慢慢的收紧,父亲说的对,既然注定了不会有结果,那么就不能再这样任由事情有什么发展的可能。
送走郑沫白羽,金一鸣赶紧连忙搀扶着司徒少南往楼上走,
“金一鸣,我没有那么脆弱。”
司徒少南躲开他的靠近,快他一步走到了卧室门口。刚刚将门推开一条缝隙的司徒少南停下脚步,转头望向身后紧随的金一鸣问道:“那个,是你让忧忧喊我婶婶的?”
闻言金一鸣挑眉轻笑道:“当然,不然喊什么,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现在的关系?”
司徒少南沉默,没在言语转身走进了房间,把金一鸣关在了房门外。
金一鸣缓缓地收敛了笑意,靠在门旁洁白的墙壁上,仰头看着华美的吊顶,不由心生感叹,追妻路漫漫兮,远矣啊!
房门里边,司徒少南站在窗前,从十二楼的高度俯瞻着视线所及的一切,惆怅填满了心绪,
她和金一鸣的关系似乎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