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闺女把元家人安排得妥妥当当,元徵自然是满意和欣慰的。
但他同样清楚,沅儿不是从前那个只是他元徵女儿的小姑娘了。
她已经认了亲,有了一群新的娘家人;去年又嫁了人,又多了一群婆家人,纵然那些人并非个个都对她好,遇到性命攸关的重大事件时她也绝不能置之不理。
元徵捋了捋胡须道:“威远侯府和定北侯府那边你是怎么打算的?”
豆豆道:“王府那边倒是不用担心,大将军一直有布置,除非宇文昊真的能翻天。此次而他的主要目的是对付皇帝陛下,绝不可能有余力再对定北王府不利。
至于威远侯府,女儿还在犹豫该怎么去和我父亲说,虽然他表面上看的确是和裴廷瑜撕破脸皮了,可我知道他心里还是在乎唯一的妹妹的,寻常时候也就罢了,事关生死存亡我不敢信他。”
元徵知道她的意思,瓮中捉鳖讲究的就是密不透风让鳖无处可逃。
一旦瓮被人弄破一个口子让鳖溜了想再抓回去不知道又要耗费多少气力,更何况那老鳖还是一只会反咬人的毒鳖。
他点点头道:“一切便依你的意思,只是你大哥二哥那边应该知会他们一声,该知道的必须让他们知道,否则关键时刻站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