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裴氏兄妹身上,问话也只对着顾夕:“威远侯府乃是簪缨世族,你身为侯夫人,平日里尚且仆从环绕,为何生产时竟会让那等贱婢寻到算计的机会?”
顾夕美眸中闪过的厉芒从裴皇后面上轻轻划过,语气十分哀伤道:“臣妾生女儿的时候皇后娘娘在场。”
当年知道顾夕早产的人不少,但具体是在什么地方早产的,细节如何自是不会传出去让人知晓。
永泰帝再关心顾夕,也不好去打听当年她生孩子的事情。
顾夕方才的话听起来很简单,但无形中却给裴皇后下了个套。
裴廷瑜有多精明身为丈夫的永泰帝怎会不知道?
既然大嫂生产时她在场,为何还会容许那样的事情在她眼皮子低下发生?
还是说那样的事情根本就是她一手操纵的,否则怎会这么多年以来对裴锦歆这般疼爱,甚至都超过了二皇子。
做皇帝的人都多疑,永泰帝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会往哪个方向去怀疑,裴皇后又会怎么去应对就不在顾夕关心的范畴了。
果然,永泰帝立刻扭头看着身边的裴皇后道:“当日皇后竟然也在?”
裴皇后长长的指甲把手心都戳破了,面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惭愧的模样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