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男了?
这个问题她一回京就想问了,又怕让姐姐伤怀。
毕竟公孙墨是她第一次真心喜欢,曾经想要嫁的男子,岂是轻易能够忘掉的。
元湘握了握豆豆的小手:“这一年多来我整日关在屋子里也不是虚度光阴,其实我想了很多。
对于阿墨,我曾经是真心想要嫁给他的,仔细想想,如果能和他一起住在临洮府,一辈子就跟隐居一样,不问世事,或许烦恼也会少许多……”
豆豆动了动唇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实上人住在什么地方都不可能没有烦恼,只在于自己是不是把它当烦恼而已。
元湘笑道:“从前我太天真,太单纯了,其实人活在世上怎么可能没有烦恼。
你建议公孙墨参加科举,其实可以算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出路,我也算是费尽了口舌劝说他。
他呢,虽然也勉强算是应下了,可我看得出来他并非心甘情愿。
沅儿,你的看法是对的,一个男自连立身于世都做不到,哪里来的资格谈论婚嫁。
我不是个有野心的女孩子,也算是投了个好胎有幸生长在富贵之家,无论嫁给什么人,倚靠我的嫁妆都足以过上温饱甚至富足的生活。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