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大杆子说完以后,就把死掉的黑狗拽起来,然后将破开的狗肚子再扯大一些。之后他把狗肚子套在了白容花的头上,然后笑道:“瞧见了没,现在他就跟条死狗差不多。咱们是想怎么收拾他,就能怎么收拾他。”
“杆子大哥好手段。”光头朝着大杆子竖起了大拇指,“大哥既然已经做了第一步,不妨把最后一步也做了。”
“你不是要亲手报仇吗?”大杆子觉着有些奇怪,“报仇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你要是不亲自动手,剩下的兄弟以后还能服你吗?”
“他们服不服我可管不了,我觉得还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刚才我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这会既然知道这小子真有古怪,那就更不敢上去了。劳驾大哥动回手。等着把这小子了结了,咱们就开桌喝酒。”
大杆子很明显不愿意趟这种浑水,他朝着谭老大看了一眼。在谭老大微微点头以后,大杆子才摇头晃脑的把门上插着的那把锈迹斑斑的刀拿了起来:“不就是杀个人嘛,怎么还推三阻四的。嗳气,今天我就动动手吧。我都好几年没杀人了,这回算是破了戒了。”
在大杆子和光头相互推脱的时候,白容花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连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其实如果大杆子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