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渣呢？我想陈警长应该不会漏过这些细节吧。”叶琛说。
陈宣摇摇头，这次干脆不说话。其实这也是他们的为难之处，老妇的嫌疑在于他有足够的杀人动机，但是手法不明；而王生的嫌疑则是他的过于冷静再加上他有很大的犯罪可行性，至于动机目前还没有任何现。
“这个自然是有办法做到的，只是我现在一时间还想不到。”毛栗有些急了，被叶琛犀利的问题问倒。
“好，那第二个问题，就是死者与那位阿姨中间还有四名客人存在，她能保证这些人之中就没有左撇子？这四人就没人喜欢芥末寿司？还有即便是不是左撇子，有些人还是会习惯用左手去拿盘然后右手吃不是吗？如果照你的说法来想象的话，这不就跟无差别杀人一样；了吗？最后你就能保证死者就一定会拿那一盘寿司吗？”叶琛说。
连续的五个问题一下子便将毛栗问懵了，不知道如何反驳，最后只好抓住老妇的杀人动机说事，道：“人在疯狂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
“拜托，你前面刚说这是五年的筹划，那么又怎么可能会做这么不靠谱的安排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的吗？”叶琛已经无奈到极点。
“那你认为那个王生是凶手，又有什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