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许多不必要的阵痛和损伤。”毕文谦沉沉地说,“5年,也许感觉起来很漫长。真一步步走过去,不出现难以挽回的错误,也不觉得时间紧迫,就已经是了不起了!”毕文谦提醒着,“黎华,事非经过不知难。江山斑斓,鸿图如画,下笔太急太重,不会入木三分,只会戳破画纸。”
黎华忽然笑了一声:“不是,文谦,我不是觉得5年太漫长,相反,我是在盘算,仅仅是这么一隅的事情,究竟有多少人,有能力负责在5年之内做好——既在主观上希望做好,也在客观上有能力做好。”
“那,就不是我能说道的了,得是你去思量。”毕文谦转回了话锋,“好了,回到教育问题。我们都知道,教育包括高等教育和非高等教育,作为触及整个社会的改革,我提到的那些问题,不应该把和科研发展紧密相连的高等教育视而不见。那么,为什么?”
毕文谦停顿了几秒,见黎华低头继续速记了,便继续说了下去:“我国目前的高等教育,特别是本科之上,基本都是导师带学生的模式,这种模式,说穿了,有着强烈的封建时代的学徒制的残留。导师往往有着绝对的权威,对学生的前途甚至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我们提倡着师德的概念,但嘴上的提倡最终只能沦为美好的愿景,我们有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