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只能对我说了?”
又是一个说不清是陈述还是反问的句子。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苦笑之后,黎华站起身来,“那,我就去睡了,你继续忙吧!等我决定好了访问团,你再说说你对于欧洲的看法,如何?”
“嗯……我送送你。”
“就这么几步,送什么?”
话是这么说,当黎华安稳地躺在床上时,毕文谦还是赖在了床边,搬了椅子,脉脉看着她。
“行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要你讲故事?”
没好气地笑笑,黎华合上了眼睛。
短暂的沉默之后,毕文谦忽然把手伸进了被子,轻轻捉着黎华的手。
“故事就不讲了,我给你唱首歌吧。”
过了一会儿,响了似无还有的轻轻的嗯的一声。
旋即,房间里响起了毕文谦温柔的歌声。
“如果听到街上流泻而来的歌,留意一下。我的声音,请留意一下。喧嚣的夜里,摇曳的灯中,遥远的凝眸,请留意一下。”
“我总是对着你的方向,唱着歌,永远都是。可悲的歌也好,可爱的歌也好,一首一首歌唱着关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