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倒让毕文谦起了兴趣:“不是你们强调我在香港,首先是文华公司的经理吗?”
“不,毕经理,我只是觉得……无论是见梁嘉辉还是见陈蕙娴,都是你的自由,我也都理解。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同时见梁嘉辉和陈蕙娴……可能是我比较笨吧,我真的没能领会精神。”
噗……领会精神……
无论如何,粟车的意思,毕文谦多少理解了一些:“你是觉得,我见陈蕙娴,可以是儿戏,但见梁嘉辉,不该是儿戏?”
粟车期期艾艾了一下:“我……我的确觉得梁嘉辉这个演员,挺有风骨。”
风骨……粟车说得没错,在香港的艺人里,梁嘉辉的确颇有风骨。
“但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粟车,你说得没错,我选择在最后一天专门邀请梁嘉辉,是因为他值得。可我首先是文华公司的经理,陈蕙娴在申请的留言里,流露了和当初黎粢差不多的意思——她有到京城学习的意愿。而且她是一个不错的歌手,一个在香港已经颇有些名气的歌手。就凭这两点,我就可以见她,值得见见。”
终于,粟车又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说着,他看了看坐在一旁始终默默吃着早茶的边玫,“边玫,既然毕经理这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