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至少不少人是如此自称的。毕文谦也姑且信了。
毕竟,越是已有名气的艺人,越少流露具体的意愿或者倾向来。
像“历史”上刘劳模抉择在唱《中国人》的,终归是少数。
所以,毕文谦总是谦和地笑着。
然而即使如此,短短几天时间,也不可能把粟车记录过的名单都见一遍。
一两百个艺人,很多,但相比整个香港的从业者,就很少了——至于毕文谦究竟是怎么筛选的,粟车没有问,边玫也没有问,其他人,更不可能问了。
直到四月25号,一起吃过早饭,毕文谦叫住了正收拾着自己盘子的粟车。
“粟车,乐手们的签证,办好了吗?”
“已经办了,这回,你们可以一起坐飞机。”粟车闻言,把手里的盘子放回桌上,单手摁着桌子,口吻里起了一丝不舍,“你要走了吗?”
虽然都是参加欧歌赛,但欧歌赛正式邀请的,只是作为代表的毕文谦一人,其他的乐手等人员,签证就稍微麻烦了一点儿。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年代,毕文谦会有些腹诽,却没必要在粟车面前唠叨。
“给我买明天的机票吧!”
看着粟车那偏圆润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