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朝张雪友呵呵地笑:“咱们毕经理,在电视里直播过,读群众的信,读了之后,立即写歌。当时在京城,家家户户都在看……”
张雪友微微握着拳,眼里亮着光:“我知!那磁带,我也买了一盘……”
“所以说了,走吧!”粟车招了招手,“对了,毕经理给你的磁带,你可要保管好。按道理说,该和你签一个保密协议的……这样,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顺便把协议补签了。”
“好的,粟生。那个……”张雪友举举手里的磁带,“这歌叫什么名字?”
“这歌啊,《别问》。”
“啊?”
“说了,《别问》。听了自然会懂。”粟车笑了笑,也不再解释,“走吧!”
待几人都进了录音室,毕文谦已经在钢琴前坐好,琴音漫漫灌注在空间里。他只朝张雪友点了点头,目示自己斜前方的四把已经放好的折叠椅。
“坐。”
不久,随着前奏的乐音,毕文谦看着张雪友,开口唱了出来。
“写信告诉我,今天,海是什么颜色?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而漂泊的你,狂浪的心,停在哪里?”
幽幽而惆怅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