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掉眼泪,不再轻易说今生无悔、无怨,用一生作誓言。为谁,放弃一切?我不再是我,谁又是谁?”
沉沉的中音,勾勒着安静的画面。带着伤痕的憔悴男人,夕阳下的孤独长影,冷风中的拍打衣摆,海浪洗刷的深浅足迹,不到半瓶的手中残酒。
“别问我的伤,别问我的痛,别问我的心中是否在流血,别问我是否心已碎,别问酒逢故人醉不醉!”
微微颤抖的歌声,仿佛几乎握不稳酒瓶的手,来路百转,千般曲折,欲语已迟。
“别问我的苦,别问我的悲,别问我的流浪是否很疲惫,别问我是否还有泪,别问魂萦旧梦对不对,也别问我悔不悔……”
和张雪友在“历史”上唱得不同,结尾的时候,毕文谦的歌声里,少了迷惘,多了坚定,不再是挥手止住别人追问的味道,而是这些纠结,已不再是问题了。
“别问我是否还有泪,别问魂萦旧梦对不对,也别问我悔不悔。”
一曲唱罢,毕文谦看了看章敏,又回头看向粟车。
“毕经理……”
摆摆手,止了粟车才开口的话,毕文谦径直去了监听室,从章敏头上摘下监听耳机,立即听起了自己刚才唱的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