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要去的地方,何尝不是另一个舞台?”
画风这个说法,是毕文谦自己传播给黎华的。但此刻,他有些不太明白黎华的话了。或者说,他不太愿意去想明白。
“……黎华,香港只是一个城市。中国,却是一个国家。”停顿了一下,毕文谦决定补充道,“你不必再和我解释这事情,我只说一句:那不是舞台。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
“不可不察也。”黎华咯咯地笑起来,抢着补完了毕文谦的话,“文谦,我知道,我们还很弱小,所以要杜绝祸起萧墙的可能性。但是,你知道,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
毕文谦不知道说什么好:“……黎华,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
“你安心去爱尔兰为国争光,就足够了。”黎华听出了毕文谦口吻里的低沉,轻轻笑了一声,“好啦,说点儿别的事情吧!”
“什么?”
“嗯……先说围棋的事情好了。”
“啊?”
“那天你彭姐姐结婚,你不是说要出资举办围棋比赛吗?”黎华提醒了一句,旋即解释起来,“本来,这个构想的起因,就是湾湾那边决定举办一个应氏杯,最近,那边的人甚至跑过来说,想让应氏杯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