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在片场,还是我在附近的馆子找着他的,那醉得……这事情,也许旁人当成笑话看。但我不同啊!我挂了电影监制的名,我没有水平对电影专业的事情指手划脚,那就得把后勤工作做好吧?电影的男二号时常借酒浇愁,后方不稳,指不定就影响了电影的进度。等我充分了解情况之后,我把张雪友骂了一顿。逼他戒酒,戒到电影拍完为止。目前来说,他执行得还不错。不喝酒了,精力放到电影上,倒是一个不错的演员。我虽然是个外行的眼光,反正我看到的时候,觉得他拍得挺不错的。”
一番话听完,毕文谦囧然。
“你……骂他?”
“那是……”
“粟生,别说了好不好?”终于,张雪友的指缝儿里露出了眼睛,告起饶来。
毕文谦总觉得很神奇,弱弱地问张雪友:“他骂你,你就痛改前非了?”
“张雪友是一个努力的人,我不过是在他需要良药苦口的时候,给了他点儿苦吃。非要说的话,可能是我们保剑集团在香港的某些手段,以讹传讹之后,可以止小儿夜哭了?”粟车说起了冷笑话,也或许……这不仅仅是一个笑话?“而且,我和他提过,下一届中国流行音乐联赛的赛制,也点提了一点儿香港各个唱片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