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于公开的渠道。”刘甘美莞尔地笑,“所以,整理情报的初步工作,我们一直在做。”
毕文谦哑然。
刘甘美继续笑问道:“不过,毕经理啊,这么早就在香港招人,真的合适吗?你只是路过,我们又不是专业的。哪些人有前途,恐怕不好分辨啊!”
“所以,我说的,是申请报考。教育资源是宝贵的,原则上免费的教育机会,在资·本主义社会,更是难求的。在香港这样的城市里,文艺界和内地是有所不同的,就像今天你让我见识到的宴会,与其说是文艺界,倒有着些声色犬马的氛围。在这样的行业环境里,寒门的孩子想进来,也许个别的人会幸运的青云直上,但绝大多数,恐怕得从底层做起,并且长期看不到成长、进步的希望。今天我只是安静吃饭,但你们聊了不少事情,我也听着的。那些事情本身,没多少营养,但你们的话,值得深思啊!”
刘甘美不解:“什么话?”
“普通话。”毕文谦把半干半湿的毛巾搭在背上,认真地看着刘甘美,“你说普通话,这是显然的。而其他人,邵仁楞是00后,何左芝是10后,丘德根是20后,方梦华是30后,张敏怡是40后,张发宗是50后,越是年老的人,对普通话的接受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