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一点,在80年代,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得深刻,比窦惟自己都了解。
可问题是,现在,他才多少岁?如果粟车的话没有夸张……10轮比赛,十种乐器!
到底是天才还是赶鸭子上架?还是说两个意思都有那么一点儿?说好的中央乐团的乐手可以借调呢?黎华和刘三剑究竟在怎么想?或者说她们具体面对的是什么局面?
她们,给予了窦惟怎样的条件?
这些问题,绝不是身在香港的粟车能够回答的,他多半想都没有那么去想过。
直到走到佐敦道,毕文谦都没有再说话。
这一次,依旧是一行人停在校门口不远,由粟车去沟通。透过铁栅栏朝里面看去,同样是绿化不错的模样,哪怕不是上课时间,也有零星的女学生穿着校服在校园里走动……哦不,也有没穿校服的,甚至,有一个妹子穿的,是黎华穿过的款式!
远远看着,哪怕看不真切,毕文谦仍然面露微笑。嗯,身材还不错。
不久,粟车慢吞吞地回来了。
“毕经理,我们恐怕不能进去。”
“哦?”
“这毕竟是女校。我们也事先没有沟通过。我也只说有人希望参观一下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