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了。
当天,直到晚上,一切如常。
毕文谦觉得很不对劲儿,但也无法去找谁询问什么。
而再过了一天,31号了,下午大约四点多了,陆衍突然敲进了录音室。
“经理!东京分公司的宁经理让你赶紧接电话!她好像很着急。”
终于来了……吗?
心里稍微带点儿猜测,毕文谦朝张姗点点头,跟着陆衍,一起快步去了西厢房。
关上门,毕文谦坐在自己经理办公室的座位上,拎住听筒,缓缓呼吸一下,然后拿在耳边。
“喂?宁之?”
“文谦!你是不是给华华写诗了?”
听着宁之的话,焦急中有点儿劈头盖脸的感觉,毕文谦反而笑了起来:“宁之,别激动,不用激动。是有这么回事儿。我原以为你们昨天就会打电话回来。结果直到现在……”
宁之却没听他的宽慰,反而确认地追问:“那首《赠黎华赴任》,真是你写的?”
“没错,是我写的。”毕文谦反问道,“宁之,你是什么时候,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
“《读卖晚报》今天第一版刊登你的诗了!”毕文谦从没听到过宁之的嗓门能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