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大约唱的是……资本主义社会下的普通人的违心生活。”
黎华秒懂地哼哼道:“你倒记得清楚。”
“然而,这样的一首歌,现在的夏林,是不会明白的。我也不过随便陪她唱唱。其实,要是她始终不懂这歌里的悲哀……倒也是一种幸福。”
“毕文谦……”听到这话,夏林疑惑道,“你不是说你挺喜欢这首歌吗?”
“是啊,我很喜欢。她的歌,我大都喜欢。但我不希望见你悲从中来。”
“啊?”
夏林不明白。
毕文谦也没打算再解释了:“如果将来你学了日语,也许有一天,你会懂的。今天,就这样吧!你先去休息,我和黎华她们再聊聊。”
“……哦。”半懂不懂地,夏林略有点儿不甘心地道了再见,离开了录音室。
待她关好门,毕文谦目示录音室里的椅子:“黎华,刘三剑,坐,坐近点儿。”说着,他把会计师写给自己的那张纸摸了出来,小心地摊开,“会计师给你们写的,是什么话?”
黎华和刘三剑依言也拿了出来。三人交换着看了,录音室里渐渐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写给毕文谦的,是“不唯上、不唯书、只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