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想进来,结果听到你在弹琴,而且是我没听过的。我听别人说,你经常有了灵感就立即写歌的,我怕打扰了你思路,就没进来。结果你一直弹……我不进来也得进来了。”
不得不说,即使情绪始终带着激动,陈清清依然伶牙俐齿地把事情说明白了。
毕文谦把吉他放下,接过盒饭,带着点儿温。
“这么说,你也还没吃了?坐,你也坐,一起吃嘛!”
“好!”
陈清清左右瞧瞧,把毕文谦之前坐的椅子搬了过来,和毕文谦并排而坐,揭开盒饭盖儿,筷子插在饭里,眼神却朝着毕文谦。
“毕文谦,你刚才弹的,是新歌吗?”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虽然我已经弹了好一阵旋律了,这歌在我心里也有了,但我还没有把它唱出来。然后,你就进来了。”
“啊?那我是不是……刚才不该进来?”
“说什么呢!按时吃饭,是黎华给我的任务。要被她知道我晚点儿了……呵呵……”毕文谦想起了在江之岛那天被黎华怒吼的恐怖,以及那天夜晚黎华的温柔。
陈清清琢磨着他那心有余悸的讪笑:“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