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文谦,谢谢。”
黎华前倾过来,轻轻拉住毕文谦的手,目光有些闪动。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小声念着词,毕文谦抬眼望了望昏暗无人的窗外,语调温暖,“那天在申城的火车站,你送我,给我讲的那个国企小故事,我至今不算太懂。也许,陆衍也不太明白。所以,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黎华紧紧握着毕文谦的手,似乎心潮澎湃。
“文谦……”
“黎华,你不要谢我。我也不知道,叫你回来,究竟是做对了,还是杞人忧天。”
“所以你要我陪你过生日。”黎华终于起了点儿笑容,“我先和刘三剑见了一面,她很羡慕地说,你惦记着我的扬州狮子头。”
看着她的笑,毕文谦惬意地靠着墙。
“这几天,我似乎明白了。母慈子孝,却不见得萧规曹随——当初我脱口而出的话,在理性上,是对的,却很可能,让妈妈不好受。妈妈为了我,把很多委屈,看得很淡。我有些愧疚,却依然会坚持。所以,当我遭遇了相似的事情时,我也不好受,但我不打算因此说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