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在作文里喷画漫画的没生活常识不讲科学、选这个做题目的也没逻辑没脑子?他们会不会看在我多少写了字的份儿上,不给我0分啊?”
终于,黎华忍不住大笑。
“师父,你说得……好有道理。哈哈……可,是不是有点儿责备求全了啊?”
“求全?黎华,这是高考,是全国一年的学生都要面对的事情,它是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全国的人的!难道那些当语文老师的家伙,当时是因为理科不及格才选择的文科吗?”
黎华哑然。也许,她很可以点头说“是”,但却说不出口。
“文谦,过了。你也以偏概全了。”
“是吗?就像马克·吐温登报道歉的话那样——‘美国国会中的有些议员不是狗娘养的!’是吗?”
黎华沉默良久,缓缓抓起毕文谦的手。
“……文谦,你还是争取考个高分吧。你说的问题,我已经记住了。”
“……好吧,我听你的。我一开始就是在问你。”
日子继续,直到高考。
毕文谦总觉得自己这算是二进宫了。虽然时代不同,考场里的桌椅也不同,只有吊扇,没有空调……
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