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上辈子自醒事之后,就没有了在这样的场合倾听如此水平的表演的机会。而这个填补遗憾的成就,恰是自己一手推动的结果——念头及此,毕文谦连汗毛都仿佛通透了。
于是,他鼓起掌来,第一个。
掌声在安静中像忽闪的烟火,引燃了火药桶般的全场,迅速雷鸣。
舞台上集体起立谢幕间,刘三剑一边鼓掌,一边看向毕文谦:“经理……”
“嗯?”
“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黎副经理她……”刘三剑斟酌了一瞬,“应该没有朱老师唱得好吧?”
“目前,差得太远了。不仅是黎华,我们公司现在的乐手就比不了。你也是上过春晚的,应该明白,这样的现场表演,不是招几个乐手在一起,就可以立马上阵的。”毕文谦说得毫不犹豫,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呐,是啊,传说中的国考。”
毕文谦有些理解了,为什么中央乐团没有直接参赛——在这个年代,国家级的乐手,并不算多。即使稍微降低标准,像申城轻音乐团这样的土豪,也许这一次的各种“国家队”也能够秀得飞起,但无论是文华公司,还是华星唱片,或者那什么湾湾省代表队,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