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合作创作,我会一定程度上参与,当然,我大概是没资格参与一线创作的,我只是在大的创作方向上提出要求和建议,以及最终的把关。而这部作品的知识产权,归我们文华公司所有,就当是我们买断了——买断这种行为,正是我希望杜绝的。但很显然,现在大多数人对于知识产权的概念以及相关的模式并没有直观而深刻的理解,所以,我希望把这次合作作为一次案例,让你们厂里的大多数人长一个记性,牢记短期利益和长期利益的区别,将来不至于在和外国竞争时崽卖爷田不心疼。甚至,我希望把这部作品做成一个系列,让大家时时警醒。”
毕文谦一席话说得霸气测漏,从头到尾似乎根本已经默认了改革的前途一定是好的……不是小好,是大好。
或许,这正是他希望严定贤那么去想的。
熙熙攘攘皆为利,一知半解的状态最容易斗米仇,毕文谦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什么援助,那只会让人心有所愧。而心有所愧却始终无法释怀的话,有人就会渐渐在自觉不自觉间变得狼心狗肺。
“严厂长,这是我初步的意见,希望你带着钱回厂里和大家好好商量。我很希望你们真的开始改革,当有了确定的答案之后,我会再深入去谈作品的具体创作规划,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