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转移话题。他揉揉眼睛,重新看着工藤镜香,她已经把墨镜当压发戴在头上,正脉脉看着自己。
工藤镜香听了,却不大明白:“文谦……为什么这么说?”
“镜香,你希望你喜欢的人因为追寻不到梦想,而祈求看着她出发的海在夜晚送她回到起点吗?”毕文谦慢慢地摇头,“悲哀的是……RB是座岛屿,想要追寻梦想,总是要出航。”
工藤镜香大约只听懂了前一句。毕文谦也没指望她能全懂。
无言胜有言。
两人肩挨着肩,面朝大海,听着鸥歌与潮涌。
良久,工藤镜香忽然忐忑地问:“文谦……你和黎酱回国必须做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你们的梦想?”
“……算是吧!怎么了?”
“我害怕,你刚才唱得好到让我后怕。黎酱说是你教她怎么唱歌的,你一定是体会过那样的心情,才会唱得让我想哭。”工藤镜香抓住了毕文谦的胳膊,“你说得对,我不想黎酱也像写出这首歌的美雪阿姨那样经历过不为人知的痛苦和失败,绝不。可是,文谦,你其实很担心吧!”
真的是不为人知吗?其实是无法昂扬吧……年少的工藤镜香,身处RB身处这个年代,很难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