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乱’,与其说是行政管理的尴尬,不如说是底蕴太过单薄时的无奈。”毕文谦起了一个让王京云看不懂的话题,“干部是领头人,是应该发挥主观能动性的。但如果一个行业绝大多数人对于整体的架构并没有明确而统一的认识,接近于无头苍蝇,因为缺乏自信而战战兢兢,那么如果有一个强有力的命令下来,多数人自然会死板地去执行,反正出了错也不用自己背锅,没有功劳至少有苦劳;而如果让大家都按自己朦胧的思路去摸索,那不乱反倒是怪事儿了。毕竟,这个时代,信息的集散和处理效率,还停留在比较低下的水平。”
王京云默默思考着毕文谦话,好一会儿才试探地问:“你和鹏哥还有黎副经理畅想过社会主义实现的几个标志……”
畅想?还真是个妙词儿,到底是谁这么形容的呢?黎华,还是万鹏?
毕文谦脸上浮现起微笑,却没有顺着王京云的话头走:“那是将来的事情了。可以十年无将军,不可一日不拱卒,任何时候,我们试图解决问题,都必须立足于现状。而现在,我们需要一个办法,一系列的办法,让绝大多数人在一定程度上愿意发挥主观能动性,而又不至于因为分歧太多而失却方向,甚至人心惶惶。”
“一系列的办法。”王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