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差不多的,就凭窦惟这个名字,毕文谦就觉得值得把他留下来。但人家卞流连起码也已经进了东方歌舞团了,而此刻的窦惟,至少在履历上还是一个貌似和音乐无关的野路子。
即使其他人不会明面上反对自己的意见,毕文谦也不愿意让窦惟觉得自己无缘无故的对他另眼相看。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连明面上都给不了一个理由的独裁,必然会埋下隐患。
少年时代的他,可不像夏林那样从小就是片区里的小名人。
终于,毕文谦让窦惟吹了一会儿竹笛,的确是不错的水平,然后随便问了问他的家境,以及对于流行音乐这个概念的看法,再然后,就把他送出了门。
“有一说一,你除了父亲搞过民乐,自己却没有经历过专业的音乐教育。以你刚才吹笛子的水平,就把你招进公司的话,肯定会有人觉得不公平。所以,作为公司的经理,我不能那么做。”看着窦惟随之渐渐黯淡的眼睛,毕文谦话锋一转,“但我个人觉得你有潜力,所以,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明天,你早点过来,我们这里有一首新歌的伴奏会用到笛子,第一次彩排,就由你来。如果表现得好,我会再给你更多的机会。直到向一起合作的人证明了你的水平。而在此之前,你的酬劳就按临时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