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可能掌控,选择像追逐渐近线一样。那么,问题在于,那只手,到底能不能控制呢?”
“这其实又是一个数学问题。苏联的计划经济之所以能够体现出一定程度上的优越性,是因为苏联的教育系统为国家培养了数以十万计的数学家,为苏联的计划经济委员会工作。即使这样,苏联的经济运行其实仍然是存在很多问题,只不过他们地广人稀人均资源丰富,经得起折腾。而我们中国,既没有那样的自然资源,以我们的人口规模,需要的是更多的数学家——然而我们没有。所以,我们中国从见过到现在,宣传上说是计划经济,但计划的程度,从来都谈不上真正的细致——一旦试图细致了,往往就走上了……弯路。”
“换句话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现在的科技水平是国家资本主义如日中天的时代——比它落后的制度已经被历史淘汰,比它先进的制度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跨过必要的门槛。”
一席话说完,毕文谦又开始喝水。这一次,他小心地小口喝着,生怕一下子又喝完了。
休息室里寂静良久。
直到,王京云咬着牙,小声地问:“那你为什么认为中国应该走社会·主义道路?”
“很简单啊!”毕文谦脸上浮现起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