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在中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也许是因为毕文谦的话,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神,万鹏不禁有些惊讶,微微张着口,连嘴里的牛肉也忘了咀嚼。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淡然的表情。
“……那,你想做什么?”
“也许王京云和你提过,来边区之前,他希望我在下个月音协的会议上,有所作为。我不清楚他所谓的作为是什么,但我现在,的确是想做点儿什么了。”
“做点儿什么。”万鹏平平地重复着。
毕文谦把碗里的面终于消灭干净,一边擦着嘴,一边慢着语调:“就像我和王京云说的,需要一些事情作为前提。”
“小云也和我提过了……毕文谦,你那天提的构思,我思考过,也一定程度上调研过。那不是没有可行性。但你得想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真做起来了,无论将来遇到什么问题,你、华华,包括我,甚至小云,都必须走下去……”
“而且必须得走好!”毕文谦截了他的话头,“万鹏,对于国家来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对于一个行业来说,道理也是相通的。”
万鹏又一次特别不明白,毕文谦为什么如此自信。
“毕文谦,你说过,允许军队经商是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