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签个名吧,我平常到学校也少。”
话是如此说,毕文谦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徒弟在东京签得,我在京城也该签得!
然后,毕文谦就悲剧了。
在短暂的征询了邵校长的意见后,那些老师先是假公济私的要了签名,然后维持起了校门口的秩序,甚至在校园广播里通知,以班级为单位顺序,让希望得到签名的同学,每个小组派出小组长,按有序依次地到校门口签名!
这种有组织有纪律的安排,自然把对正常教学的影响降到了最低,也充分满足了大多数学生和老师的愿望。唯一遭不住的,不过毕文谦一人而已。
由于这和售签会不同,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中国还没有广泛的售签会的概念,大多数进入暂时征用的传达室,看着安坐的毕文谦的学生甚至老师,都免不了激动的多少说上几句,甚至请求毕文谦除了签名之外,多写上各式各样的简短的话,问候的,勉励的,或者是毕文谦发行的作品的歌词……不一而足。
这让毕文谦预想中签到手酸的时刻来得很晚,却又消耗了比他想像中更久的时间。到中午饭点儿的时候,他依然不得不“笔耕不辍”。
就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