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苏联道路走的,是日共,而不是吉天拓郎这种左翼——他们和日共早就闹翻分道扬镳了。这也是我们中国决心改革开放的消息会让他们一些人绝望的原因。”
“简单地说,只有自上而下的改革,才会有希望。”说到这里,毕文谦自己先笑了起来,“当然,我指的不是日共那种把重心放在议会斗争上的愚蠢,战略性的愚蠢。”
“以实行社会主义为目的的变革,必然需要面向全民。而无论展开怎样的活动,都是需要钱的。没有经济来源的组织,没有长远的活力,更别提治理国家了。所以,对于吉天拓郎这些的人来说,首先需要做的,很现实,就是赚钱。这也是我对你‘对’的原因。”
“而‘不对’的方面,在于无论是开办企业,还是赚钱,都只是必要的步骤,基础的步骤。在此之上的行为,才是关键。”
终于,毕文谦把黎华那杯水也喝完了,他看了看宁之,她一直把自己那杯水捧着,人却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仿佛连眼皮都没有眨。
想想,还是自己起身续杯。
“现在,我想问问,黎华,对于国企,你有什么印象?”
也许是问题转变得过于突兀,直到毕文谦添好两杯水重新坐下,黎华还在皱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