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带路了。河合奈宝子歪了歪脑袋,眨眨眼睛,也还是跟了出去。
亲自关好门,毕文谦自己先拣了把椅子坐下:“先坐。”
待三人都坐定,他还是没有奔向主题:“徒弟,听你这唱的……你这些日子,做了不少功课?”
“当然。师父你说过,如果不了解一首歌讲述的具体涵义,涉及的时代背景,是不可能谈唱出情感的。”黎华呵呵地笑,“不过,你看的那些书,都是我为你收集的。你能写出这样的歌,既让我惭愧,又让我诧异啊!”
毕文谦不确定黎华仿佛眼里微微闪光的样子,是不是出于一点点儿崇拜,但他决定如此去理解并相信了。
“那么,听边姐姐说,这为吉天先生因为听到你唱这首歌而哭了——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这个嘛……”黎华又对着吉天拓郎微微笑了一下,翘起了二郎腿,十指交叉,抱着膝盖,直着脊梁,微微后靠,脚贴着地,却没有着力,那模样儿颇有点儿豪气,“吉天先生也是日本流行乐坛曾经的风云人物,我也有幸了解了一下吉天先生的生平。跑到美军基地门口唱歌示威;为成田机场抗争奔走,开演唱会为之筹集活动经费,十年前的吉天先生,倒也不愧被很多日本人,特别是被日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