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男人,和资料上冠着那些声誉的形象联系在一起——连我这样一个外国人都是如此,何况那些真正在乎你的人?”
毕文谦觉得自己说得好有道理,吉天拓郎无言以对就是证据。
好吧,这不是重点。这种在历史人物面前抢节奏的事情,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了。
扫视着房间,黎华已经把大多数东西都搬走了,除了原本就有的陈设,也就一些书而已,其中不少,被人翻过。
“你是一个大歌星,好吧,至少是前大歌星,作词家、作曲家,或许还有其他的头衔。在日本,只要你不恣意挥霍,就绝不会沦于潦倒。看你的样子,也没有什么高利贷缠身之类的事情。而你刚才也自己说了,最近很迷茫,那说明问题出在精神方面。中国有句话,叫四十不惑。你却这个样子,说明问题不是一般的大——说说看,是什么把你击倒的?”
循循善诱的口吻,蛊惑的声调,毕文谦重新坐下,静静等待着。
吉天拓郎却不见得“配合”,只重新审视般的打量过来,打量着面容青葱的毕文谦:“你……大概并不了解,也听不懂。”
“听不懂?”毕文谦的笑声中不觉有丝嘲讽,信口而唱,“‘如今灯火消逝的码头,只有铁丝网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