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生土长的故乡!悲歌是留给蓝调歌手唱的,给我好好扔掉!”
虽是醍醐灌顶的话,毕文谦却唱得柔软,更像只是从旁建议。
“穷困潦倒,野兽般呜咽,失去得一无所有;穷困潦倒,野兽般睡眠,我无情地将其抱紧。”
毕文谦慢慢起身,双手按在吉天拓郎肩上。
“呐!还记得吗?我,从你身无分文之时,就在附近;在附近,入迷地注视着你。”
唱完之后,毕文谦飞快退开两步,自己回想了一下。
“对不起,我实在唱不出某些日本传统女性的那种气质,也实在做不到去拥抱一个邋遢不堪并且陌生的中年男人。”毕文谦观察着吉天拓郎的脸,他似乎又要开始哭了,“这样的歌,自然不适合我这样一个既是男人,又是外国人的来对你唱了。只是,你会希望谁对你唱这样的歌,是否希望有这么一个人对你唱这样的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