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家,压根儿就还没有形成。
而属于毕文谦的家嘛,那和自己的纽带,是一段绵长却又是微妙的旁观者的角度的情感,以及,几个月朝夕相处的亲情。自己和孙云都到了京城,江州那边,只剩下退休在家的外公了。
需要找时间回去一趟吗?
艾静继续默默低头吃着油条,倒是坐在一旁仿佛看笑话的陆衍察觉了毕文谦的走神。观察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出声:“经理?”
“啊,既然这样。”毕文谦掩饰性地点着头,“等录完歌,就想办法安排你们到基层演出去,一来算是给你们的作品做宣传,二来也是继续积累你们登台的经验。”
藉着这样的想法,当毕文谦被苏虹带到百灵杯歌唱大赛的现场附近的小公园和谷剑芬见面时,他只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也没寒暄,开门见山就问了一个问题:“谷校长,我听苏姐姐说,培训中心不仅不收学费,还给学生生活补贴。但这又不是国家编制内的机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培训中心的运营收入,是依靠,至少有一部分是依靠学生的演出收入?”
谷剑芬微微有些发愣。
这是她和毕文谦第一次非公共场合见面谈话,虽然在场的还有苏虹。毕文谦这说话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