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独自给黎华拨了电话,说了这个情况。
“严厉?严厉好啊!公司给的待遇摆在那里,不严厉怎么体现按劳分配?”
黎华说得理直气壮。
“我知道,我也这么想。”万鹏沉默了一会儿,“可陆衍说,艾静已经偷偷哭了几回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那,是谁拜托陆衍的?艾静?”
“陆衍没说,但看她口气,应该不是艾静。”
“……行了。叫陆衍说下去,宝剑锋从磨砺出,再严厉也得好好录。等文谦来日本了,我会找机会和他说说。”
几乎住在了录音室的毕文谦不知道万鹏和黎华的对话,他只日复一日地解决着一个又一个歌曲里细节或者全局的问题。当属于他自己的A面终于制作完了,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眼看就是九月一号开学了。
“也不知道夏林在部队里过得怎么样……”
将剩下的录制工作交给了来自中唱的录音师,毕文谦写了一张明信片,几句勉励的话,让陆衍寄给夏林。
然后,他给黎华打去电话。有点儿絮叨地,说这一个月里的事情,当作笑话般地讲给黎华听,说自己养起了棚虫。
黎华倾听着